更为严重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魏西可以用肉眼隐约观察到阴阳气。这些阴阳气并不明显,看上去像是空气微微凝滞,但魏西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黑渊到底有什么?这儿的阴阳气居然比叠齑山还要浓郁……还有,为什么其他人没有什么反应?”
魏西一边扣动扳机,余光扫过其他前来支援的修士,他们的脸上疲惫和兴奋交杂,像是庙会上戏班子涂的花脸。
唯独没有发现异样的新奇和困惑。
魏西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只好暗中留意,随时准备一手抓一个同门跑路。
幸好捕猎食人蚁的行动给她体内莫名暴躁的灵力提供了宣泄途径,让她面不改色的站在碉堡上。
虽然魏某人面不改色,但战况加剧了她的胃部的不适食人蚁遇见障碍只会一啃了之,哪怕是同类的干瘪、腥臭的尸体也不例外,尽管如此,碉堡下食人蚁的尸体依旧层层叠叠。
想象食人蚁踩在同类一层垒一层的尸身上的场面,魏西的胃部止不住的扭曲,准头却是越来越好。
这个季节,北疆的夜晚早早到来,几个法修向壕沟扔了烈火诀,壕沟中被尸体压灭的火复燃,腾起跳跃的火花,烧开浓黑的夜幕。
脚边的蚂蚁头来了去,去了来,腥臭的血液使翻板的颜色深了几分,魏西已经在这儿守了三个时辰,手指从酸痛转向麻木,整个人又累又难受,全靠着意志力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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