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魏西只能寄希望于樊山说话算话。
好在魏西跟樊山打过架,知道只剩下阴阳气的他战力堪忧,自己只要小心一点,不被布置在船里的法器阴了就好。
计划开摆的魏西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樊山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这一重大命题上。
首先,经鉴定这幅画的创作年代勉强能算和汤阴所处的黄金时代一致;
其次,相较于“樊山”的话,魏西更相信白纸黑字流传几百年的证据。樊山的精神状况魏西也算略知一二,健不健康暂且不提,不稳定是一定的,保不齐如今站在她面前的“樊山”已经是个疯子了;
再次,魏西对黄金时代的事知之甚少,眼下根本无法辨别。没遇见樊山之前,她甚至以为黄金时代是修仙界的终极幻想,就像饥荒时总想起之前的餐食,修仙界就指着这件事续命;
最后还有一点,樊山的表现很奇怪。回想起来,刚见到樊山时,他神态轻松自如,看上去颇为潇洒,直到他听到叠齑山的事这才神色大变……
但魏西总觉得后面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不太像初印象里的“樊山”。
“还有,”魏西心想“樊山显然是知道长生木的。啰里啰嗦说了一堆,却闭口不谈长生木一事,着实可疑……”
魏西心中思绪万千,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泥沼,分不清下一步是踏进更深的泥水,还是找到可以喘息的立锥之地。
人倒霉的时间久了,便会有一种微妙的直觉。魏西感到自己无意中又被卷进了一个大麻烦,按照她的经验,更倒霉的只会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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