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魏西倒是沉着冷静,按着钝痛逐渐退去的胸口,思索道:“这长生木没有立即要了我的性命……估计秦枫和连钩漌暂时性命无虞……”

        “可惜想要尽快脱身估计是没可能了,”魏西的动作一停,“不过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捅?”

        魏西并不像第一次被活埋时那般歇斯底里:无他,一回生二回熟。

        若是一会儿六指花口猴过来请她,那便说明这确实是重复进行的一场“游戏”;如若不然,那便是自己犯了忌讳,彻底被活埋。

        魏西更相信前者,所以她打算趁这段时间复盘一下自己的错漏之处,避免重蹈覆辙。

        “方才我处处谨慎,行为上并没有出格的地方……或许问题的关键就出现在那具消失的纸人身上。”

        “可是,”魏西按照回忆比划了一下,“木头分明是从我身后捅过来的……听声音,我身后应该只有一具充当全福人的纸人。”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一瞬间,魏西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谁说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定是给新娘子梳头的纸人?万一是长生木假扮的,或者是什么爱好偷袭的纸人。

        这下魏西是真的有些愁眉不展了,她活动了两下手脚,可惜棺材在打造时没考虑过装活人的可能,翻身都困难。

        “待会儿提灯纸人来了,我要问问到底有几位梳头的全福人,还要尽可能的套话,问清楚这场婚礼的忌讳……”

        “另外,若是有机会,还要看一看身后的纸人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又或者我再等等,站在最后的位置上。”

        想得差不多了,《抬花轿》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得到第二次机会的魏西精神一振,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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