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除了吃饭睡觉练剑的时间,秦枫都在打坐,试图照猫画虎进入练气。

        在院子里还好,秦枫还有看后山的活,魏西和连钩漌每天猜拳给她送饭。

        顺便提一嘴,贫穷的连钩漌也加入了魏西的打工小队。

        连钩漌当仁不让顶替了捅娄子的钱粮丰白露阁打更的席位,还在谢师姐哪里得了个给课本画插图的任务。

        秦枫在三春树下打坐确实赏心悦目,魏西和连钩漌在这个微微发凉的早上脑袋凑在一处欣赏着。

        “要不是我手疼,这画面真应该画下来,”连钩漌轻声说,“太漂亮了,秦将军和秦夫人肯定都是相貌出众的人。”

        子女就是父母的镜子,魏西没见过秦将军夫妇,但秦枫这副相貌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你说她怎么就得了这么个毛病,”连钩漌歪着脑袋问魏西,“要是没这个毛病,她现在可能都筑基了吧,等着结丹就行了。”

        “你想画多少画?”魏西直戳连钩漌痛处。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把我骗过来,我至于给她当画匠?”提起这茬,连钩漌手腕就隐隐作痛,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嘲讽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连钩漌还是忍了,“你进入练气下用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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