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人走了,连钩漌小声道:“这小二真烦人,保不齐就是程县丞的眼线,挣不脱甩不掉的。小西子,你能把吓唬那两个兵士的法子用到他身上吗?”

        “不能,”灵音站在魏西的肩膀上,魏西伸手端着茶盏让它喝水,等灵音喝饱了才继续说:“这小二糊弄不来。”

        “那两个兵士也不可信,他们不往县衙递消息就好。”魏西本来也没指望那两人能顶什么用,只不过是收拾自己把他们药倒和秦枫审他们的摊子,顺便让他们闭嘴不要碍事。

        “现在情况这么乱,程县丞设宴又是打的什么算盘?”秦枫开口问道。

        “明天还有一个白天,”魏西掰着手指头算着,“后天晚上祭河,那时候还不会死人,祭河结束之后就不好说了。”

        “宿城到堂口镇快马加鞭要三四天,等他们过来,再摸清这里面的事,咱们三个都开始烂了吧?”连钩漌一想到虫子在自己身上爬就难受,还是从他自己身上长出来的,不由得一阵恶寒。

        连钩漌这意思还是要撤出堂口镇,秦枫却惦记着胡人的事不肯松口。

        “再说了,现在事态还不明朗,程县丞还未和我们撕破脸,这时候还能撤出去,真要是等祭河,我们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连钩漌说这话的时候真是苦口婆心,秦枫也知道连钩漌说的在理,又见魏西不吭声,心下便有了计较。

        “......堂口镇现在确实危险,我们的力量也微弱,只是让我抛下这些人,放走了胡人我是不愿意的,”秦枫恳切道:“魏西不引人注目,你有入画自然也好说。你们两个找机会先撤,我就跟程县丞说我们两个吵架,你回师门了。”

        “我留在堂口镇里能继续周旋打探,还能看住胡人。等你们同府衙的人碰见了,里应外合,解决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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