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兵士想要抓着魏西的手求饶,但是魏西的绳结捆的太紧了,“我们就是跑腿的,刚才,刚才那位仙师问的话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你......”
“我相信你,”魏西折腾了一宿,耐心也消失殆尽,“秦枫说的话都是真的,不过我还没见过砍头,但是我敢保证程县丞的那颗头已经压在菜市场了。”
“我需要你们帮个忙,”魏西胡乱擦了擦另外一个人的脸,“我会解开你们的绳子,你们只需要装哑巴、扮聋子,到时候府衙受审,应该会有一个从轻发落的名额。”
“应该有一个。”魏西收回擦脸的布,催动纵火诀把它在指尖点燃。
这番恐吓比秦枫的效果更好,魏西满意地看到两人头如捣蒜。
那头连钩漌也成功地让秦枫倒头大睡,他见魏西已经解决了隐患,便让魏西也去休息,自己先值夜,魏西也没客气,告诉他轮岗了叫她。
第二天秦枫醒来头痛欲裂,“你这是断片了,”连钩漌幸灾乐祸道,“毛都没长齐,你还喝酒?”
“我......魏西回来了吗?”秦枫是真断片了,想起来魏西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这一下她头痛得叫了出来。
连钩漌的嘴角都快裂了,他递给秦枫一杯温水,“还说,人家昨天累得要命,回来了还得给你擦屁股。”
“她回来了?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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