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哭着脸看着手机上那些越来越不友好的话，想着一会儿华姐打电话骂她她该怎么解释。
她小声问江知韵，“知韵姐，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反正你也用了卸妆乳了，直播关了也没事。
江知韵冲她挥挥手，完全没被屏幕上的评论影响，还挑了些问题回答。
“……你和李源在一起是因为利益吗？”
江知韵读完看着屏幕，想了下点头，诚实道，“一开始在一起确实是因为利益，他说让我跟他，想要什么都可以。”
江知韵想到自己从培训室的卫生间出来被李源堵住的场景，有些想笑。
那时李源靠在墙上捏着自己左手中指，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她，一脸冷漠，高高在上，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他很紧张。
他一紧张就爱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捏着中指。
弹幕又炸了。
喝娃哈哈长大的孩子:这么诚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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