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余晗拿着一坛酒走到后山,把酒放陈长安旁边。
“你讲挺狠啊。”
“我还以为你会打。”
陈长安说:“我现在不想打。”
“能用话讲明白的,我就不费劲。”
“但他们要真上来动手,我就把那席无归脑袋拧下来插灶台上。”
余晗笑了:“你要真讲这么多话当年我肯定觉得你烦。”
“可现在——”
她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你讲的,是我想说但不敢说的。”
陈长安没看她,只说了一句:“以后你敢说了,就替我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