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者,应持慎言。”
陈长安点头:“你讲的多。”
“但你讲得清吗?”
“你讲那三千场,听懂的人有几个?”
“你是怕讲错,还是怕讲太真?”
“你讲的是课本。”
“我讲的,是命。”
“我一句话,有人修得明白、活得踏实,那我讲值了。”
“你一百篇,要人翻注解、念半月才入门,那你讲的是自己爽,不是给人听。”
第二问,陈长安还是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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