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是——“青衡山·执笔道子·褚正言”。
余晗听完这名字,脸一下冷了下来。
“他怎么又来了?”
“不是上回被我们一脚踹下山了吗?”
“这回还学会写檄文了?”
陈长安也皱了眉。
“他来,就说明有人在背后撑他。”
“青衡山不傻,敢这么写,是知道我不会杀他。”
“但他一动手笔,这场‘道’上的仗就开始了。”
“我讲得是自己修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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