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才慢悠悠开口:
“你说得挺对。”
“但你这一番话,里头有个最大的问题。”
“你在讲‘人该怎么听话’。”
“可你没讲‘人为什么修’。”
“你从头到尾都在说——修行要按部就班,尊天命、听安排。”
“那我现在问你一句。”
“我天生是个奴隶,我该不该修?”
“我出身是杂灵,我该不该问?”
“我被宗门放弃了,我活着就不配站出来讲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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