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甚至让其在这样的转世中不断被消磨，这真是他作为父亲该做的？”
“他们会不会是自愿的？”
“自愿？哼，放任他们如此去做，兄弟间积累如此仇恨，是谁的错？”
“额，你们当年好像也打得天崩地裂吧？”
“至少我赢了，我不会让他们承受这样轮转千年的痛苦。”
“.”
北川源揉了揉眉心，他感觉自己哑口无言了。
反正，现在的辉夜姬眼里，真是‘全是羽衣的错’！
不过北川源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好像讨论的不是这件事吧？
“我不是在和你说那个小子眼睛的问题吗，你怎么忽然把话题扯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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