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郑老既然认定工匠修缮过的琉河堤有问题,大可以亲自前往阳县查探,如今暴雨未歇,也难以出动府兵销毁证据,恰是最好的时机。”
边说着,赵太师边将视线投注在郑老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郑老,太子为了做戏,都敢亲自前往阳县救灾,你心中记挂的是天下、是大齐这片土地,想必更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气与胆识,不若趁现在前往阳县,琉河堤就在水则碑附近,也便于查探。”
原本郑老还以为赵之行迷途知返,刻意在朝堂上贬损太子,为的便是向其余几名皇子递投名状。
哪知道赵之行竟如此混账,对太子明贬暗褒不算,还挖了个坑,把他架在火上烤。
如若他拒绝前往阳县,便成了胆小如鼠的窝囊废,只会逞口舌之利。
若是他咬牙应允下来,前往最危险的琉河堤查探情况,恐怕连这条老命都保不住。
郑老仿佛霜打过的茄子,脸皮紫中带黑,连连颤抖。
不知该如何作答。
“怎么?郑老难道觉得赵某说的不对?方才还满脸赞同,这会儿竟变换得如此之快,当真令人措手不及。”赵之行捋着长髯道。
第270章满嘴仁义道德,实则与遮羞布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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