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二夫人死死攥住她的胳膊,只怕她早就克制不住怒意,冲上前去,与这起子人理论了。
届时不仅没能讨一个说法,还会惹得一身骚。
二夫人可舍不得让女儿受这等苦楚。
“清宁,冷静。”她低声提醒。
司清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半晌才压住那股火儿,眼圈却红了个彻底。
见状,二夫人狠狠瞪了秦国公一眼,觉得是他教女不严,偏袒偏颇,方才导致今日的乱象。
“柳逢川!我已说过,你身上的伤与我无关!”司清嘉嗓音都在发颤。
柳逢川从腰间荷包中抽出封信,狠狠甩在司清嘉脸上,呵斥:
“那这封信呢?你又该如何解释?”
司清嘉打开信纸,只看了一眼,便开口道:“这封信不知是何人所书,全无风骨与力道,我好歹也是大儒教导,自幼下了苦功夫习字,怎么写成这副狗爬德行?”
系统弱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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