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望向司菀,问:“真不是你?”

        司菀一字一顿道:“父亲,女儿不知做错了什么?竟惹得您疑心至此,若父亲和大姐姐真怀疑我,不如以证据来指认,只凭一封辨别不出字迹的信,怕是还不足以让女儿认罪。”

        “光凭一封信自然是不够的,但还可以深查,如此一来,也能洗清菀菀身上的嫌疑,免得她受尽冤枉。”司清嘉插话道。

        “如何深查?”秦国公面露疑惑。

        未等司清嘉开口,赵氏倒是有了想法。

        “你是说,从那件香云纱衣裳入手?

        这样也好。你名下有绣坊,而菀菀名下也有间绸缎庄,与其让你们姐妹俩相互猜忌,还不如都去问询一番。”

        余光瞥见司菀慌乱闪躲的神情,司清嘉唇角噙着一丝讽笑。

        她素来了解这个妹妹。

        司菀平日里行事谨慎又小心,做此等不足为外人道的行径,绝不会假手于人,定是通过名下的绸缎庄动手脚。

        只要去了那处,司菀便似吞了黄连的哑巴,再无辩驳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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