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证据也都指向她。
甚至就连最为忠心的胡嬷嬷,也成了司菀手中刀。
向来锋锐的刀尖调转,狠狠刺进她心口。
痛不可遏。
“胡嬷嬷,你确定送信之人是我?”
司清嘉攥住她的胳膊,因力气过大,把胡嬷嬷掐得哀嚎不断。
“大小姐,您轻着些,老奴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胡嬷嬷哀声道。
司清嘉缓缓松开手。
被众人一瞬不瞬盯着,胡嬷嬷硬着头皮开口:“那日天黑沉沉的,绣坊也没有掌灯,老奴没太看清……”
司菀嗤笑一声:“怎么?没有主子的吩咐,你这刁奴便敢擅作主张,吩咐其他人炮制香云纱?
此种布料贵重非常,绣坊不比公府家业大,造了数十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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