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嘉惨笑出声,抬眼迎上柳逢川的目光,有些绝望,哭道:
“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是被冤枉的,我一直都呆在庵堂里,可以对天发誓,此事与我无关!”
但很可惜,同样的场景已经发生了无数次。
不仅老夫人和赵氏对司清嘉的眼泪无动于衷,就连秦国公也觉得厌烦。
他需要的是能搭上青云梯,为公府争光添彩的女儿;
而非屡屡拖后腿,闹得声名狼藉的废物。
发誓要是有用的话,雷公电母不知要劈死多少人!
这会儿被屎盆子扣在了身上,无论如何都洗刷不净,又该如何是好?
秦国公心里又恨又怒,要不是皇帝下旨赐婚,司清嘉不日即将成为七皇子妃。
他真想跟这个不孝女划清界限,省得沾了一身腥。
司菀瞥了司清嘉一眼,屈指轻叩桌面,“大姐姐是准备发什么毒誓?是在赐婚前踏出庵堂半步,便气运尽失、粉身碎骨?还是说,你从未做过杀身害命的狠辣行径,若违誓言,甘愿命数倒转,受上天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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