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俩人重新坐下,聊起信件的事来。这信件,当日刑部对过笔迹,一致认定是杨士新的笔迹,作为证据封存的。杨士新是当朝左相,他的笔迹,许多人认识,说是,那就是没有错了。
即使司昭相信爹爹没有同他勾连,可有书信为证,也是百口莫辩。司昭心里其实是没有底的,只是她相信爹爹,总要亲眼确认才甘心。可惜杨士新早已死了,全家一百多人口,一个不剩。活证是没了。
所以司昭斩钉截铁地告诉谢九哥,娘不止一次地说过,杨士新绝对没有给爹爹写过这封信。
九哥说杨士新如果真的没有给平连章写过那封信,那信件很可能是假的。目前,其它办法也没有,只能依她所说,拿到这封信,才好辨别一二,剩下的事情后面再说。
九哥宽慰她,说他曾听人说有那善伪造书信模仿笔迹的,说不准那信件就是假的。
司昭也是燃起了希望。
“你能拿到吗?”
她再次问。
九哥点头:“当然。”见司昭两只眼睛盯着自己,口内应道:“我会弄到的。只是得等一等,可能没那么快。”谢九哥信心满满地,依律,这些物证在刑部的档案库里,他回去就想法子去弄出这封信来。
司昭再次起身:“多谢你。多谢你。”她纳头要拜下去,谢九哥有些慌张地架住她,低嚷道怎么又谢了呢?
“阿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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