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说着话,门外的平贵喊了声姨娘早。
薛姨娘穿着蓝底洒金花的褙子,端着一个托盘,笑吟吟地走来:“他在里头干啥?”
她说着话已经进得门来,司昭忙从桌旁起身,行礼,然后就要告辞。
“站住。”
薛姨娘却叫住她:“你是哪个屋里的丫头?在这里做什么?”
她目光审视,这个丫头看着眼生,见她进来就要走。书房里基本都是平贵在伺候,方才平贵站在外头放风,她就觉得奇怪,里头却站着个丫头。方才进来时,这小丫头正和九哥说话,两人都站在书桌前,一个丫头怎么站到了爷们的书案前去了?
司昭慢慢抬起头来,看着薛姨娘。
时隔三年,薛姨娘眉眼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与沙洲那个整日里打扮得鲜艳明媚的妇人比,现在通身素净得只有手腕上一个墨绿色的玉镯子,让她看着平添了几分暮气。
三房没有了当家男人,薛姨娘现在是孀居,一应打扮都是素简得很。
一旁的九哥忙说她是画工。薛姨娘目光落到桌上的画上,转了一圈:“怎么到这里来了?”
画工怎么跑到九哥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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