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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哥回头见是她,脸上立刻露出大大的笑容来,背也挺直了,他欢喜地,问她怎么来了?

        司昭低声说有事同他说。

        九哥打发那小厮在底下守着,自己同司昭往那亭子里爬去。

        司昭见他走路不大利索,跪了一天的祠堂,想来是跪肿了。刚问了一句,他连说不碍事,活动活动就好了。

        俩人到了亭子里,九哥急着告诉司昭,说事情如她所说,对比了刘良文当日殿试的文章,施怀义承认确实大部分都出自他所写的那篇初稿。

        还有一件事,施怀义和刘良文一起住在房东家,会考前一晚,房东烧了一只鸡给他们送考,大家吃了睡觉。后半夜,施怀义却腹泄不止,房东娘子给弄了点草药吃了,好不容易睡下,天亮的时候,却发起了高烧,叫都叫不醒。等房东叫了大夫来,已经错过了进场的时间。

        “应该是下了毒。”

        九哥说会试是大事,只要不是病得起不来床,就是爬也要爬去考的。可施怀义那日一早人事不省,等大夫来退了烧,已经错过了开场的时间了。什么厉害的腹泻,会昏过去?

        谢九哥说这事八九不离十了。那施怀义可是登州的解元,是刘良文最大的劲敌,除掉他,当然等于搬掉了一块大石头。他问过那个大夫,说施怀义这病具体什么原因,他也说不清楚,只能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可会试英才云集,拦下一个施怀义,又起不了多大作用,他拦不了其它人。”司昭不解。

        九哥摸摸头,说这也不稀奇,俩人天天一起,刘良文嫉妒对方的实力,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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