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的警告也瞬间清晰——
“……见了她，绕着走！千万别招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绕？现在怎么绕？！那些她以为用权势压下去、无人知晓的恶行，被赤裸裸地扒开了！赵飞燕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脸色同样惨白如纸，看向东方毓宁的眼神充满了惊骇和恐慌，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仿佛东方毓宁是什么洪水猛兽！
柳如霜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发颤，还想维持表面的体面，但话语已经语无伦次：
“妹……妹妹……霜儿只是……担心你……”她此刻哪里还有半分诋毁的心思，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
赵飞燕则更直接，惊恐之下口不择言，声音尖锐：
“妖……妖女！你用了什么妖法！”
东方毓宁看着两人瞬间变脸、惊恐万状的样子，有点懵：
【咦？她们怎么了？突然跟见了鬼似的？脸色好难看……统子，你扫描到她们中毒了？】
系统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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