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臣奉旨暗查,淮阳郡下辖清平、安远、永和三县,自三年前起,陆续有良田被强占,总数逾千顷!
涉及农户三百余户,其中七户因反抗或失地后生活无着,家破人亡!经查证,所有被占田地,最终皆以远低于市价之资,辗转落入淮阳王府名下庄子或与王府管事有勾连的豪绅手中!
此为田契抄录、苦主血状、以及王府庄头、豪绅管家画押之供词!”
李侍郎从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书,高举过头。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南宫砚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知道,皇帝这是借题发挥,但偏偏这题是实打实的死穴!
阮玉恬也吓得魂飞魄散,跟着丈夫跪倒,浑身抖如筛糠,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她知道,丈夫完了,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南宫烨几乎是同时倾身,宽厚温热的手掌瞬间覆上东方毓宁的眼睛,将她那张写满“原来如此”、“姐夫好厉害”和“还想看后续”的小脸牢牢挡住。
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安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宁儿乖,场面不好看,脏了眼睛,别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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