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缓缓睁开眼,目光没有看阮玉恬,而是落在面无人色的淮阳王世子南宫霖、南宫霈和郡主南宫琴身上,充满了痛惜,
“玉茹那孩子命苦。留下的这点骨血,这些年,哀家看在眼里,心里一直不踏实。”
她的话点到即止,没有提毒杀,没有提认贼作母,但那未尽之意,配合着方才皇帝的发难和那响彻大殿的心声,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三个孩子心上!
“皇祖母……”
世子南宫霖猛地抬起头,年轻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痛苦和茫然,他看看盛怒的皇帝,看看沉痛的太后,再看看地上抖成一团的“母妃”阮玉恬和面如死灰的父王,巨大的认知冲击让他几乎崩溃。
旁边的南宫霈和南宫琴也彻底呆住了,南宫琴小脸煞白如纸,看着阮玉恬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破碎的依赖,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太后长长地、沉沉地叹了口气,转向皇帝:
“皇帝,淮阳王罪证确凿,祸害百姓,动摇国本!此等行径,若不严惩,国法何在?天理何在?至于王府内务……”
她的目光终于冷冷地扫过瘫软的阮玉恬,
“一并查个清楚明白吧!玉茹的孩子,不能再受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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