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御案上,弹劾你结党营私、纵容家奴强占民田、欺压良善的折子,堆得都快比人高了!
朕念在兄弟情分,念在玉茹的情面,念在几个侄儿侄女,一忍再忍!怎么?你是觉得朕老眼昏花,看不见了?
第22章家宴
还是觉得朕念及旧情,就能任你无法无天,把朕的子民当草芥,把朕的江山当你的私库?!”
皇帝的怒火,精准地指向了早有实据、可公开处置的罪名——结党营私、侵占民田!这是明面上的导火索,与毒杀案的心声毫无关系!
“皇上息怒!臣弟冤枉!”
南宫砚匍匐在地,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
“定是……定是有人构陷臣弟!求皇上明察!”
他不敢辩解侵占民田是否属实,只能喊冤。
“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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