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传回宫中。

        御书房内,皇帝南宫昱听着暗卫的详细禀报,尤其是关于东方砚白身世的惊天秘闻,手指在龙案上轻轻敲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私通生子,混淆血脉,辱没门楣……此乃重罪。”

        他沉吟片刻,

        “念在……毕竟曾为东方家名义上的主母,且年事已高,实际是看在东方砚儒的面子和东方毓宁的功劳上,死罪可免。

        着宗人府、大理寺会审,查清其与姚氏多年贪渎、污蔑诰命(李氏)、意图伤害福星等罪状,证据确凿后,判方氏、姚氏流放三千里,至苦寒边陲服苦役,终身不得赦!东方砚白……削去功名(若有),查抄其家产,充入国库,同流放!”

        圣旨一下,尘埃落定。京城哗然,但更多的是对方老太和姚氏咎由自取的唾弃,以及对太傅府摆脱了多年吸血虫的同情和理解。

        没有人敢将此事与东方毓宁的心声联系起来,只道是这婆媳二人作恶多端,终于惹怒了皇帝,撞在了严惩伤害福星的枪口上。

        太傅府内,终于彻底清净了。

        当晚,一家人围坐在温暖的饭厅里,享用着丰盛的晚膳。气氛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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