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他又顾左右而言它。到后来,她再也无心了解。
手指渐次往下。
她伏在榻上,身躯越来越软。
宽大的白袍渐渐褪了下去,他像剥一只蜜桃似的,将她剥出了一半。
艳丽的薄红色泽顺着她的脊骨一寸寸弥漫。
她的呼吸逐渐不稳,身体不由自主散发出诱人的香和热。
衣袍堆到了腰下,像一团云絮。她醉卧云间,筋松骨软,妍丽非常。
蔺青阳捏了捏她后颈,温声道:“等我片刻。”
她没理他。
他起身离开,果真片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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