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这么喜欢兔子?她是兔子精吗。
女孩就这么边看书边往前走,谢砚池推着自行车,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梧桐叶在两人之间簌簌飘落,宋浅的白帆布鞋踩着光斑往前走,书包上的兔子玩偶的铃铛偶尔轻响。
谢砚池跟在三步开外,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车把上的防滑纹路,校服裤腿扫过车轮链条,扬起细小的尘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上前和宋浅搭话。
十七年的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怂。
到了公交车站,宋浅依然低着头在看书。
暮色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她抱着书本,嘴里啃着棒棒糖,嘀嘀咕咕地在算着什么,像极了一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
谢砚池停好了山地车,悄悄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女孩的侧影。
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这一刻,谢砚池清楚地认识到,他彻底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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