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紧紧盯着谢砚池下身,依旧没放过刚才那个话题,“砚池哥哥,你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你说呢,对着你的照片还能干什么?”
“……”宋浅噎了一秒,问道,“穿着裤子?”
谢砚池勾了勾唇,笑得像个彻头彻底的无赖,“要看我脱裤子?现在?行啊。”
宋浅一阵无语,没再接话,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大。
她倒不是担心谢砚池背着她和别的女孩子聊天,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多,谢砚池绝对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每天把她捧在手心里哄着,她都觉得这一年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大,都被他宠坏了。
大概谢砚池是公司里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方便说吧,宋浅也没多想,跟着谢砚池就出了门。
酒店的私人雪场,大雪将整个世界染成素白。
远处的山峦、房屋、树木,皆裹着厚厚的雪衣,松柏枝头垂挂着晶莹的雾凇,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谢砚池牵着宋浅的手踏入松软的雪毯,不远处,盛星川正在教许知绮单板滑雪,而裴铮和谢楚迦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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