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凶煞之气,在靠近那年轻人周身三尺之地时,便如骄阳下的薄雪,自行消融,无声无息。火钳之上,更是没有沾染分毫!这说明什么?”
幕僚额头见汗,不敢接话。
崔瀺自顾自地说道:“这说明,在那位先生眼中,所谓的凶煞、怨念、诅咒,与这院中的尘土、落叶,并无不同。”
“他不是在镇压,不是在降服。”
“他只是觉得……脏。”
“他只是在以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清理着他院子里的垃圾。而这方天地,恰好,就在他的院子里。”
崔瀺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人嫌弃的表情。
那不是伪装,那是发自内心的……视若无物。
一种站在天道之上的……游戏心态。
崔瀺对身后的幕僚挥了挥手。
“去,传,守门,要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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