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玄陵绕着阵眼走了三圈,每走一步,朱砂笔就在石板间拉出金线。
金线触地的瞬间,地面传来细微的震动,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下翻身。
"成了。"他直起腰,额角的汗把道袍前襟洇湿一片。
井口的黑雾突然缩成个球,"噗"地沉进水里。
血字"祭"的颜色淡了些,却没完全消失,像块洗不干净的污渍。
韩梅梅凑过去看,被他一把拽回来:"别凑太近,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
"到底是啥东西啊?"韩梅梅揉着被拽疼的手腕,声音发哑,"我刚才闻那味儿,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
林阿婆突然抓住她胳膊,指甲掐进肉里:"梅梅啊,你记不记得前年王婶家孙子?"老人嘴唇发白,"那娃在楼下玩,说看见穿红衣服的姐姐,回来就烧了三天,说胡话喊''姐姐别拽我''..."
张老头蹲下身捡搪瓷杯,杯底沾着泥,他用袖子擦了又擦:"我刚才说的,五八年填井那回,我爹是生产队长。"他喉结动了动,"井里那口红棺材,漆都剥了,露出底下的木头——全是血浸的,红得发黑。
我爹说,这井连的是阴脉,从前有人拿活物献祭,镇着底下的东西。"
"献祭?"韩梅梅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槐树上,"祭...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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