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跨到齐云山面前,玄色道袍带起的风掀得供桌上的香灰乱飞。
齐云山这才发现,这个总垂着眼睛算卦的年轻道士,此刻的眼神比他那柄开了光的桃木剑还利:"我能怎样?"他说,"你用她的血开阴门,我就用你的血封阴脉。"
陈长老突然按住褚玄陵的手腕。
他的手很凉,像浸过井水的玉石:"褚先生,齐小友的父亲是玄门盟三位大长老之一。"他从怀里摸出块青铜令牌,牌面刻着"监察"二字,"但活祭之事若属实,便是玄门盟的耻辱。
我这就传信回盟,三日内必给你个交代。"
风突然大了。
庙外的老槐树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有人在低声呜咽。
褚玄陵望着陈长老手里的令牌,又看了看齐云山——后者正死死盯着他腰间的镇魂铃,眼神像条择人而噬的蛇。
他松开攥紧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三日后,我要亲眼看他受审。"
"一定。"陈长老把令牌收进怀里,转身时衣摆扫过地上的铜钱,"齐小友,跟我回盟里喝杯茶吧。"
齐云山的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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