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鞘撞在桌角发出闷响,他侧耳听了两秒,确定门外没有妖气,才松了手。

        "褚先生。"陈长老的声音从门缝挤进来,比昨日议事厅里温和许多,"宗主想见您一面。"

        褚玄陵拉开门。

        晨光里的陈长老褪去了玄色道袍,穿件月白对襟衫,手里提着个青瓷茶罐,像寻常串门的老者。

        但他注意到对方袖口露出的半枚青铜令牌——那是玄门盟内门使者的信物。

        "昨日在破庙,你封魂符的手法很像我师侄。"陈长老把茶罐放在桌上,目光扫过摊开的笔记和系统界面,"他十年前为了镇压阴脉裂隙,把命搭在昆仑了。"

        褚玄陵没接话,垂眼盯着茶罐上的缠枝莲纹。

        陈长老的手指在桌沿轻叩两下,声音放得更软:"您昨日看到的石碑,我们查了三个月。

        齐云山这孩子...被妖盟下了蚀心咒,他递出去的瓷瓶,我们在三个出事的村子里都找到了。"

        "所以宗主想见我,是要我当证人?"褚玄陵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银针,"还是想让我当枪?"

        陈长老的眉尾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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