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老槐树的树皮上有道新鲜的裂痕——正是他刚才用封灵符扎进去的位置。

        裂痕里渗出黑红色的液体,像血,又像腐烂的树汁。

        褚玄陵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液体。

        凉意顺着指尖窜进血管,他眼前闪过画面:穿红裙的女子跪在树下,手里攥着半截银铃,对着泥土里的男人喊:"我把铃铛分你一半,你要是负我,就用这铃铛收你的魂!"

        男人笑着点头,却在她转身时,把另一半铃铛埋进了树根下。

        "原来如此。"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腿的土,目光落在树根部凸起的土包上——那里的泥土颜色比别处深,像被血浸过。

        夜风突然大了。老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说些什么。

        褚玄陵摸出张火符,又顿住。

        他望着树影里若隐若现的土包,嘴角勾起抹冷笑:"别急,该清的,一个都跑不了。"

        他转身往楼里走,却在台阶上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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