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句"保重",便抱着木盒转身离开。
晨雾里她的身影越来越淡,却让褚玄陵后颈的汗毛慢慢竖了起来——那是常年和邪祟打交道养成的直觉,像有双眼睛正隔着晨雾盯着他。
他收了卦摊,沿着巷弄往出租屋走。
这条近路他走了三年,青石板缝里的青苔都熟悉。
可今天空气沉得反常,像是有人往他肺里塞了团湿棉花。
走到巷子中段时,他突然停步——左边第三块青石板的缝隙里,本该长着株野薄荷,此刻却蔫得像被踩过。
"当啷!"
金属破空声擦着耳尖炸响。
褚玄陵本能后仰,一柄淬了黑毒的飞镖"钉"进他身后的砖墙,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他瞳孔骤缩,右手迅速掐诀,一张隐身符拍在胸口——系统面板上功德点唰地掉了10点,视野里的景物瞬间模糊成一片虚影。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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