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抓起桌上的烤串签子,在油腻的桌布上画了个圈:"那车是老蓝牌捷达,十年前就该报废的款。
晚上十点后才冒头,你拿手机拍,镜头里是空的;你用肉眼看,它就停在路灯底下,车灯红得像血。"他压低声音,签子尖戳进桌布,"有个乘客下车后说,他在车上看见窗外全是白纸扎的楼,还有穿寿衣的人冲他笑——后来那乘客疯了,前天在精神病院撞墙死了。"
褚玄陵的指节抵着下巴,破妄眼在眼底微微发烫。
他能看见阿强身上缠着淡灰色的阴气,像团解不开的乱麻——这是长期接触邪祟才会有的征兆。
"强哥最近跑夜路,是不是总觉得后座有人?"他突然开口。
阿强的脸"唰"地白了,签子"当啷"掉在桌上:"你...你怎么知道?"
"您前天拉过个穿红棉袄的老太太,她上车时说去西山公墓,结果到地儿给了张黄纸当车钱。"褚玄陵盯着他发颤的手腕,"黄纸在您储物格里吧?
现在应该已经渗出血了。"
阿强猛地翻开车钥匙串上的小储物格,一张皱巴巴的黄纸"啪"地掉出来。
果然,纸面上渗出细密的血珠,像朵正在绽放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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