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言能混迹在曲彤身边，按照她的尿性，肯定是对柴言使用了双全手。
所以，柴言现在恐怕对于曲彤已经唯命是从了。
“明白了。”
那如虎沉默片刻，道谢一声，这个信息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难得了。
“我会尽快办完手里的事赶过去看看。”
那如虎有要事在身，问清楚了柴言的行踪后，寒暄了几句就打算离开。
“记住我说的，不要打草惊蛇！”
张子良最后嘱咐了一句，那如虎点头，随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小师叔，你跟他说了什么？”
那如虎走后，张楚岚这才敢凑上来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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