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终究会在因果的操弄下，顺理成章的呈现。”
林默听得眉头紧锁，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按你这么说……”
林默的语气多少带着些性子，“我现在还做不到强行破除那个结界？”
杜雪伶见林默犟住了，她温婉一笑。
“能。”
不等林默说话，杜雪伶又笑道。
“但强行破开的结果，一定不会是最好的结果。”
林默闻声立刻想说什么，却见杜雪伶摆了摆手，显然是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他也马上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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