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易芝心中一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所到之处仿佛皮肉都被冻住,他差点就要站立不住。
官家不见他了,这是在他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情形下,就做了决定。
他是枢密使,大梁的宰执,居然在这种时候,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内侍说:“官家得了空,会让人来府上传召。”
这意味着,他很快就会被夺了官职,回家“养病”。否则他每日都会早朝,何用再另行传召?
谢易芝脑海中浮现出方才与王晏对视的情形,此时此刻他才算将王晏的意思看清楚。王晏目光中的蔑视,是在宣告,他永无翻身的可能。
谢易芝咬牙看向内侍:“还请中官代为禀告官家,我有要事面圣。”
内侍笑着道:“官家说了,谢枢密有事不用着急,可缓一缓再禀告,若是军务……不妨先递送札子。”
“枢密使,今日官家着实无暇分身,枢密使还是先回去吧!”
内侍不敢阻拦他,显然是官家早就吩咐下来,无论他说些什么,也不会召见。
谢易芝点点头:“那就劳烦中官了。”说着他转身向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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