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半晌王秉臣抬起头:“你们说的那些罪证,可都是有瑕疵的,真的查起来经不起推敲。”
这话让屋子里一片安静。
如果证据确凿,早就下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那是因为有枢密使在,现在没有人护着他们,真的查下去的话,必然能有结果,”李参政道,“他们暗地里百般阻挠新政,这笔账早就该算了。”
“只要将那些人拿下,日后咱们再提新政,看谁还敢阻拦?”
屋内的官员没人开口质疑,但王秉臣也迟迟没有说话。
“相公,”李参政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秉臣道:“谢枢密与妖教勾结,此案非同小可,不能与党争牵扯在一起。”
“相公,”李参政再劝,“即便您不出手,谢枢密那些人也会想方设法针对您,毕竟弹劾谢枢密的人是朝请郎。”
两党早有共识,不会胡乱攻击对方官员,现在枢密使被王晏弹劾,必定会打破这个平衡,如果他们不先动手,就会被对方占了先机。
王秉臣依旧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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