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信道:“也是因为换了寺名,若还是云栖寺,只怕以后鲜有人前往。”
“僧录司为了保全这古刹,也是费了番心思。”
谢承让一直没有说话,将宝德寺迁来京城,不是一个僧录司能决定的,他早就觉得供奉舍利匣,不是那么简单,或许有人早就盯上了那寺庙。
马车缓缓前行,谢承信和谢承让翻身上马。
随着往东而去,街面上车马也跟着多起来。
“父亲今日可能也会去寺中,”谢承信道,“昨日我在书房听到父亲他们议事,西夏使臣要前往,枢密院也得派人跟随。”
“因为西夏求的佛经抄本,也要在这时候由朝廷转交。”
往常这种事都要在大相国寺做,今年却换到了云栖寺。
西夏使臣前去,一同陪着的就不止是谢易芝一人。
谢承信接着道:“官家这是给足了云栖寺脸面。”
谢承让道:“还有石炭窑的新瓷,仅这一次,就能扬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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