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退了幕僚,柳佐郎推开窗子,站在外面的护卫立即走进来。
柳佐郎吩咐了几句,那护卫点点头,利落地出了门。
柳佐郎再次将王晏的名帖拿出来看,明明上面什么话都没有,他却好像从中看到许多意思。
这些年也有不少人来拉拢他,支持新法的有,反对新法的也有。
王相公的新法,他不是全然都赞成,尤其是王相公为了推行新政的极端做法,让他很难苟同,所以他不曾在明面上,有过支持新法的言语。
官家这两年身子越来越不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王相公不再做宰辅,那新法就要面临打击,出于这个考虑,许多人心中都另有打算。
所以,他该站在哪一边?
老幕僚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走向了柳二郎的屋子。
柳二郎正伏案奋笔疾书,旁边还有四个读书人凑在一起看那文章。
柳二郎向众人道:“刻印出去的文章不能有半点错,就算是坊间听到的那些消息,也得确定真假,若是衙署没有定案的一律不准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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