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尚英摆手笑道:“与这些无关,时间久了你就知晓,大娘子事情都做在明面上,也最公正不过,我引荐只是能担保周家品性信得过,大娘子用周家窑,还是因为你们烧窑的技艺有过人之处。”
“再说,我的画作也卖了个好价钱,在这方面大娘子从不亏欠任何人,自然她觉得不好的,也决计不会用。”
“都说商贾重利,但大娘子恰恰是将利放在最后面。”
“她建乡会,立下那些规矩,这套下来,没有哪个瓷窑是管不好的,加上石炭窑带来的机遇,跟着大娘子必然能赚钱,既然这些都是一定的,那么只要选人不错,就不会出什么大的差错。”
“大娘子宁愿让利,也不会收那些心术不正之人。”
周大郎不停地点头。
“所以,”左尚英收起笑容,神情变得郑重了些,“这也是给你提个醒儿,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做背信弃义的事,遇到难处可以明着与大娘子说,千万不要暗自动什么歪心思。”
周大郎道:“表弟说的是,我定然牢记。”
“那我就不留表兄了,”左尚英道,“大娘子还让你去寻韩行老,表兄也得做些准备。”
周大郎磨磨蹭蹭不想离开,片刻之后才实话实说:“我有点弄不清楚找韩行老做些什么?会不会坏了大娘子的事?”
“不会,”左尚英笑道,“拿着你的瓷器去寻,请韩行老指点一二,行老总不能说周家瓷器一无是处,将来这瓷器如何改进,兴许还有行老的指点呢。”
周大郎眼睛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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