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德伸手摸了摸杨钦的头,算是给了回应。
“我们现在去瓷窑,那……私底下偷偷烧泥炉的事,不就要被发现了?”杨明德格外担忧,“万一族里阻拦,或是谁来偷学……”
“就算我们不说,他们也会知晓,”谢玉琰道,“今日给永安坊搬去那么多泥炉,必定引起了注意。有心人只要仔细查看,就能发现泥炉经过窑火焙烧,进而想到杨家的瓷窑,要前来查看。”
“再说,我们马上要改用大窑,到时候烧出的烟气也遮掩不住。”
杨明德仔细思量,是这个道理,谁也不是傻子,怎么能想不到这些?
“大名府瓷窑不多,”谢玉琰道,“除了我们和两个散窑,也就是谢家了,大伯觉得谢家会仿造我们的泥炉吗?”
杨明德脊背挺起:“我的手艺,便是仿造,一时半刻也不能烧成一般模样。”
杨钦却听懂了谢玉琰的意思:“嫂嫂说的是,如果谢家也做一样的泥炉,那不是要烧咱们的藕炭?”
“泥炉就是为藕炭做的,大小正好,藕炭也更容易点燃,还耐烧。”
这些杨钦都是听谢玉琰说的:“我家先生现在都离不开小泥炉了,每天都要上面煮茶,烤鸡子和枣子。”
杨钦提及这些就眉飞色舞,童先生有个小泥炉,引得那些秀才郎君们,每日都要问上一遍:泥炉到底是哪里购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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