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管事将香水行的画样拿来呈给夏子乔和谢承让。
“东家姓段,在怀州有酒楼、茶馆,还买卖药材,这次来汴京没有声张,只是吩咐几个为他办事的商贾在外面走动。”
谢承让道:“段家在京城有什么关系?”
夏家管事道:“明面上倒是没有,这些日子我会让人盯着那边,看他们与谁来往。”
这样的商贾,不可能在汴京没有相熟的人。
夏子乔道:“只要不是皇亲国戚,或那几个世家名门就不碍事。”
“这样的商贾,哪里能攀得上世家,”夏家管事道,“那段家手中银钱也不多,平日里出手并不阔绰,银钱都花在买地、盖房上,连乘坐的马车都是最寻常的。”
“段大郎三十来岁的年纪,看着倒是有几分心机,不过那也是在怀州养起来的,来到汴京……”
管事没有继续往下说。
来到汴京必定无用,现在就已经被他家郎君盯上了,早晚都要灰溜溜地从这里离开。
夏子乔吩咐管事:“继续盯着,莫要放松。”
管事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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