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谢府。
每天发生什么事,管事都会据实向谢枢密禀告。
谢枢密换了衣服,沉着脸看向谢承信。
谢家这么多年,还没有过这般丢人的事发生。若是在谢氏祖宅这般,那个谢氏子弟会被族中惩罚,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好前程。
可偏偏,这是他的嫡长子。
谢枢密沉声道:“那个女子是谁?哪家的女子?还是那个勾栏院的娼妓?”
“不是,”谢承信忙道,“是好人家的女子,家中出了事,准备去投奔亲族。”
谢枢密冷笑:“也就是说,一个人出门在外?”
谢承信点头,不过又摇头:“她也是没法子……父亲不能因此责怪她,要不是我找到了她,将她拦下,说不得她已经寻到了亲人。”
谢承信脑海中浮现出那女子的面容,终于下了决心:“父亲让我将她迎进门吧,只要父亲能答应我这桩事,以后什么我都听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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