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秉臣料想管事也不知晓,于是挥挥手:“下去吧!”
管事躬身退下,王秉臣又将目光落在公文上。刑部和机宜司勾结,不管是中书省还是枢密院都有罪责在身。
他和谢易芝都要上奏折请罪,两府相公不可能全都辞官归家,官家也不会应允,但经过此事之后,必定还要经历言官弹劾。
这些都不要紧,王秉臣深吸一口气,做不做这个宰辅,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一直都是新政。
新政受阻不能推行,从前的一切准备都白费了。
“老爷,郎君回来了。”管事急着进门禀告。
王秉臣抬起头来,就看到帘子被掀开,王晏大步走进屋子。
王秉臣目光从儿子身上掠过,王晏衣衫干净、整洁,不似在外奔波多日,一双眼睛依旧神采奕奕,不见半点疲累。
“父亲。”王晏躬身行礼。
王秉臣看着儿子,本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子之间有了这般深深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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