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动了动十根脚趾。
“大师你看,”谢子绍道,“都出了好几个大血泡。”
智远大师本不想去看,却又怕谢子绍不肯罢休,非得将双脚递到他眼皮底下。
默念了几句经文,他才勉为其难地瞄了一眼,血泡没看到,就瞧见那脚指头摇摇晃晃似是要飞起来。
“阿弥陀佛,”智远大师道,“谢施主在寺里歇一歇再离开,一会儿我让人送些药粉过来。”
谢子绍笑起来:“还是大师对我好,早知道,我进汴京就该直接来寺中住下。”
智远大师道:“寺里诸多不便,早早就要关山门,施主住在这里,恐怕要误事。”
“不怕,”谢子绍道,“寺墙又不高,我也不习惯走门。”
智远大师登时无言以对,从大名府到汴京,他想躲的人,最终一个也没躲了。
“大师,”谢子绍又道,“怎么不问我,有没有找到瓷窑?”
智远大师本想说,他不在意这些,却听得谢子绍叹口气:“此事关乎汴京百姓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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