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修看向凑在一起说话的商贾。
“昨日我还与他说话,他说肯定不会走,结果今日我去找他,人已经不见了……”
“我再去码头一问,你们猜怎么着?他带着人天不亮就将货都搬好了,咱们还没起呢,人家的船就离开了关卡。”
“这个刘大,平日里就数他心思最多,去年就是,让他在秦凤路大赚了一笔,否则他哪里来的银钱,与瓷行定下那么一大笔瓷器的契书?”
陈益修听到这里,立即皱起眉头,话说到这里越来越不对了。如果刘大那么有眼光,那么刘大离开汴京,很可能看准了这样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一次选对了,不一定次次都对。”陈益修开口打断那商贾的话。
屋子里登时一阵安静,说话的商贾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讪讪地道:“陈兄说的是。”
“再者,”陈益修道,“你们怎么知晓谢娘子是如何应承刘大的?如果大家都是签同样的契书,刘大为何要匆忙离开?”
前面的话,像是在强辩,后面这句就有了几分道理。
“咱们是不是也去问问,新契书要怎么签?”
一个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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