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书房中。
秦王看向长子:“官家就与你说了这些?”
淮郡王道:“官家问了榷场之事,儿子谏言在商贾中增设眼线,帮着朝廷传递消息。”至于他说的那些有关谢玉琰的话语,他自然不会在此时告知父亲。
秦王点点头:“官家没再说别的?也没给你新的职司?”
“没有,”淮郡王道,“官家就是与儿子闲话了几句朝请郎。”
秦王略微思量,就知晓儿子口中的朝请郎是哪一个。
“最近王晏颇得官家器重,”秦王道,“方才官家提及河北路大雨持续多日,应该就是进奏院递上来的奏折。”
若是往常,这种事不会轻易报到官家面前,哪年夏日没有大雨?官家有意在那时候提及这些,就是在告诉他,现在进奏院不同了,由官家信任的人掌管,官家就等于多了一双眼睛,盯着各地政务。
也是警告他,莫要有别的心思,否则定会被揭穿。
明里暗里都在提点他,就差没有将猜疑直白地说出口。
秦王想到这里,皱起眉头,他总觉得长子没有说实话,官家会不会吩咐长子暗中盯着他?
秦王看向长子,最终他没有询问,而是挥挥手道:“下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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