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峻还未说话,谢玉琰道:“本朝律法窃盗赃满五贯文足陌,处死。谢大老爷想让我们相信这铜矿石从三河村而来,先交出窃盗之人。”
谢崇峻盯着谢玉琰,那妇人脸上没有半点的惧怕和慌张,反而微微弯起嘴唇,似是含着一抹讥诮的笑容。
仿佛是在挑衅。
谢崇峻热血翻涌:“是家奴偷偷潜入三河村,发现了铜矿石,我可以将人交去衙门,但你的矿坑也要挖开。”
“那就请谢大老爷先送人入大牢吧,”谢玉琰想起了什么,“我记得这是第二个家奴了。”
说完也不等谢崇峻回应,她看向县丞:“衙署有文书,挖掘矿藏,我必定不会阻拦,无论是我还是三河村石炭矿,都遵循大梁律法,还请大人还我们公道。”
眼见谢玉琰阻拦不成,矿坑将再次被挖掘,就算送进去一个家奴,也算不得什么。
这本是他赢下一局,谢崇峻却有种双腿被束缚住的感觉。
谢玉琰口口声声为了人命填坑,而他为了将矿坑挖开,却将家奴丢进大牢。
如果这次他再输给谢玉琰,他就会颜面扫地。
不知不觉间,他就没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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